闵行洲情绪不明,“有什么招待我。”
“面条。”林烟想了想,“果汁,酸奶,温水。”
闵行洲没听完,睨她,“我的东西扔了没。”
林烟温顺的摇头,“没,离婚不离恩情。”
闵行洲拍手边的车门,示意她过来。
“你要回哪里?”林烟走近些,平底鞋抵着男人的皮鞋,抬头问,“檀园?”
闵行洲一派不疾不徐,“卖了。”
林烟,“老宅。”
“不喜欢。”闵行洲俯身,抵她的额头。林烟只要稍稍一动,就能碰上男人清薄的唇。
咫尺之厘。
他目光看她的脸,眼神带着穿透力,讳莫如深。
林烟喉咙顿时发涩,仓促几下,极力稳住脚跟。
“住酒店套房?”
“住不了。”闵行洲沉默一会儿,神情散漫,“维修水龙头。”
“要不连夜买一套大平层住?”林烟考虑种种,许久,“你有钱,有人脉,深夜买房这对你来说不难。”
闵行洲耐人寻味笑,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车灯照亮,清醒的看见她挥手说拜拜,风摆她的发尾,那一双眼含情带媚。
欲感千金,贵妇未满。
闵行洲腾出一只手点烟,胳膊搭车窗,轰油门离开。
这女人,她放个钩给个提示,转身她压根就不打算留他过夜。
闵行洲猛的把烟吸进肺里,深深灌肺的烈性。
会所的桌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