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什么爱,人对人的欲望,不一定非要跟爱情沾边才能来感觉。
池里的鳄鱼扑腾,水花没溅到那对男女半点,倒是赵二的裤腿都湿了,赵二抖裤腿,“它们认人不成,专湿我。”
林烟问,“你怎么不去吃饭。”
“晚点。”
“等行洲。”
闵行洲和赵二同时间出声,她到底问谁,她也不说。
闵行洲微低头,看怀里的人,想来应该是问他的。
有佣人送热牛奶过来,林烟起身,坐在闵行洲隔壁的位置,插吸管喝牛奶。
她手搁桌子,桌子上的手机亮。
是闵行洲的。
「我今天在医院看到你了,闵先生穿西装的时候很贵~」
林烟一眼捕捉到,舔了舔嘴角那抹牛奶渍,“那个女的是谁。”
他看了一眼亮屏的手机,波澜不惊,眯眼盯林烟,“你怎么知道是女的。”
林烟,“这还用猜吗。”
他闵行洲的性子需要猜?
闵行洲这人,寡情薄幸,他对人的冷漠是在骨子里的。至于外在表现愿不愿接近,全看心情。
就是那么矛盾,把你撩得心痒难耐时,他也能转身就走不理会。
他皮相有老天赏饭,风流债,像韭菜,一茬一茬。
割不完的,割掉一茬长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