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没瞧着,撕开包装袋,含蜜饯吃。
一路谁也没说话,林烟伸手拿一粒递给身边人,闵行洲摁灭手机,想一并连她手指含进嘴,就那一秒,她俏皮的收回手放进自己口中,乐呵呵,“不是总裁的口味。”
闵行洲拧眉,眼底浮笑,这女人,又乖又坏。
她也不说清楚蜜饯具体是什么味道。
无意勾着。
半明半昧的神秘,男人的好奇心着实被激起。
看她,她舔唇嚼糖一样,眉头舒展,味蕾体验似乎很强盛,好似在钓他揭开那层神秘感,到底什么味道。
闵行洲眼皮轻掀,半命令的口吻,“抬头。”
她“嗯?”,同时抬头。
同时,后视镜被徐特助反扣。
闵行洲把住林烟的后颈,低头,尝了好一阵。
就是这个味道。
醉男人骨头。
林烟招架不住闵行洲,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诱引,感受排山倒海的热和缺氧,完全把她溺毙其中,顺着他主导。
一会后。
闵行洲抱林烟在腿上,她在他怀里,那张小脸气喘吁吁。
没有尼古丁,但她,很是解瘾。
途径环城大道,阴霾雨雾里,车窗外不远处的拐道就是江北大桥。
那一场车祸,是港城谁也不知道的车祸。
下午,那一排黑色豪车停在闵家老宅大门,门口等的都是家里长辈。
林烟慢悠悠下车,觉得小胚胎很会投胎也不太会投胎。
换俗套一点的精神层,算会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