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存在的、来探望的接连离开。
林烟走过去,隔着吧台和闵行洲对视,她脸色白得干净,像剥了壳的鸡蛋,嫩,又瘦不少,美得清。
林烟低头看闵行洲的腕表,“总裁今天提前来两个小时。”
“怎么不等我。”
他声音烟雾熏过的嘶哑,低沉。
听听。
这话,真不地道。
林烟抬头微笑,“知道你大忙人,不想无理取闹讨嫌。”
他态度浅薄,“不是闹了么。”
算?
林烟清笑,反问,“安排在两点,心疼我?”
闵行洲撩眼皮,“我没疼过?”
“疼,很疼。”林烟得寸进尺,挪到他身边,“看到我委屈,有没有激起你的保护欲。”
“哦?”闵行洲伸手,一把握住她腰,抚摸,让她栽他肩头,“没保护过?”
不反驳,林烟落下风,“闵行洲,我手要是废了还漂亮吗?”
闵行洲沉默。
有人问过。
闵行洲偏头看她,许久,轻笑一声,“怎样都漂亮。”
林烟看他,“没了?”
“今晚廖未芝她们陪你。”闵行洲指腹不轻不重地捻她腰,“我有事。”
林烟倒不是希望闵行洲每一晚都陪,每每把她强吻到窒息,点她火,刺激拉满又撩痒,他自己发情倒是能克制得住。
片刻,林烟开口,“我能问吗。”
闵行洲低头看她的发顶,“你问。”
林烟,“做什么,是什么事。”
闵行洲一本正经搞她,“谁答应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