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挨到三小姐身上,仰面看三小姐,“你说两天我浑身难受。”
廖三小姐不干,“找你男人挠骚。”
“他不兴伺候我。”
越说,林烟眼神逐渐拉丝,像喝过两口红酒,一眼下流。
她直勾勾地看三小姐,三小姐皮肤都像开无数小孔的酥麻。
勾人的东西。
廖三小姐哪抵抗得住林烟这样,一发媚,男女通吃型。
扭头,廖三小姐还是进卫生间调水,耐心帮林烟洗头打泡沫,两个人有说有笑。
“衣服领口湿了,我帮你换。”
“不换,你真要看光我?”林烟嘴一句,“流氓。”
廖三小姐眼睛有些难耐,林烟头发湿哒哒的,脸也湿,领口半湿,一缕湿发钻入胸口扒着,这可真破碎不堪。
“哪敢看。”廖三小姐移开视线,扶她出去,“成了,等下该着凉。”
两个人刚出卫生间,就看到沙发上的男人。
闵行洲人就在沙发那处,一身慵懒感,他眼睛看过来,眼皮半掀,不言不语。
似乎对她们两个目前的行为有很大脾气。
那份压迫感,廖未芝一下子就怂了,捏着毛巾,话是对闵行洲解释,“我这就给她吹干。”
林烟的后背被三小姐推着走,两个人在落地窗前吹头发,老实巴交。
吹干净,廖未芝打招呼麻溜的离开。
门彻底合上,一下子特别安静。
林烟站到闵行洲跟前,弯腰和闵行洲对视,那头柔软的发随之她的动作顺下两侧,微卷,奶香。
她手上的绷带、伤口皆掩在宽长的衣袖下,像穿戏服的木偶。
对视两分钟,她笑里带了点媚态,“饭比总裁来得快。”
“有事忙。”闵行洲揽住她腰抱到怀里,让她坐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