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坐牢,涉嫌谋害婴儿。”
说完,易利顷起身离开。
在医院大门又和闵行洲碰面。
插肩而过时。
不约而同停下脚步。
易利顷说一句,“你的小胚胎很能吃。”
“嗯?”闵行洲愣了两秒,“谁教你这么说。”
易利顷轻笑,“你前妻教的,小胚胎。”
闵行洲眉头微蹙。
易利顷又补一句,“养不起找我,小胚胎贼爱吃鸡腿,那天在我家,六个鸡腿全吃光。”
闵行洲掠他一眼,“晚点给你转饭钱。”
易利顷不客气,“10块钱一个,转60。”
“100。”闵行洲提步,头也不回,“青菜米饭不要钱?”
易利顷扭头离开,真的介意,又莫须有的希望她好,又膈应她和闵行洲和好。
闵行洲推开病房的门,走之前走廊围什么人,病房里就什么人,老太太,老先生,秦涛,赵二,廖三小姐,陆小缇,还有易利顷他妹,闵家族里的长辈,上上下下。
一个不少的,堵在林烟床边。
闵行洲换一只手臂挽西装外套,提一句,“空气流通么。”
一个字一个字落到每个人耳中,一伙人不约而同回头望他。
“事处理好了?”老太太才是降得住闵行洲那个,眯着眼摆手,“行洲啊,你还没吃晚饭吧,先去吃饭再来。”
他说,“吃过。”
老太太拄着拐杖,抬起推秦涛的腰,“我们去你酒店吃晚餐,老太太我来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