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璇急了,能不急,已经摆不清留在行洲身边该是什么分寸。
行洲做不到放任林烟不管不顾。
秦涛这么想,突然想去加注,有预感那场1:9赔率的赌局,弱势者会翻盘,这感觉很强烈。
林烟有徐特助送,林家大门的管家没敢拦。
离婚的事务必亲口跟爷爷说,老人家料到的,没有起伏波澜,只是看她的表情满是心疼。
林烟坐在床边,一个劲儿地傻笑。
爷爷问她后不后悔,伤不伤心,林烟给爷爷捏捏肩,“这有什么好伤心的,我现在什么都不缺。”
这一路来,想看她笑话的林家人何其多,她已经无路可逃,她自知能力配不上野心,可父亲的东西她是不愿落得四分五裂。
那场被冤枉洗钱的旧事明的就是栽赃,是谁栽赃,父亲走后,财产谁第一受益就是谁,这不难猜。
敌不动,我不动。
她如今光脚一个人,他们穿鞋,谁怕谁。
离婚这点小事已经不在她的第一应急范围,秘密处理孩子才是。
凭心讲,已经作为母亲,如果利用一个孩子回闵家上位,她自问对不起小胚胎,同样,闵行洲会看轻她,再多心机都徒然无功。
豪门无婚携子上位的太多,她没见过有谁真正得到快乐拿下赢面,说句更不好听的话,如果生出来是带把的,兴许主家会安排妥帖,反之,跟抚养费过一辈子。最特殊的赢面,除非孩子父亲爱你。不爱,那就是私生子。
这个圈子里的私生子也不是说过得不好,吃的永远是第二口饭,你不优秀随时淘汰。
佣人过来传话,林烟推老爷子去大厅。
早就过饭点,没什么人,都在和爷爷打招呼,唤父亲。
林二叔坐在主位,林烟没入座,站在爷爷身后,表面上还是做足功夫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