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在林烟身上,那种欲望的痴迷到达什么程度,能疯狂成这样。
情绪一来,尤璇吼得急,气又喘,“你还要怎样,还要逼我到什么时候。”
许久,他说,“我没逼你,是你在自寻烦恼。”
事实上,也不是闵行洲求她回来。
尤璇逼问,“你爱过我不是吗。”
那时候的尤璇穿着旗袍,薄荷烟,纸醉金迷,那种张扬不羁美,在废墟也要努力盛开的罂粟花。
罂粟花盛开的时候,谁不上瘾。
轰轰烈烈过一场。
闵行洲,“爱过。”
但感情,哪里禁得反复折腾消耗。
尤璇昏昏沉沉地闭上眼,“我不要这样,我说了不要,我要回到从前。”
最后,秦涛看那辆宾利离开,今年最新款,两个人情绪都不太好。
夜里的中心大道,闵行洲在开车,尤璇蜷在座椅上盯闵行洲的侧脸看,线条清晰英气,皮骨是世家养出来的贵态,他真的长得很好看,不是一星半点,是一眼足够让女人彻底沉沦。
尤璇回想那盒药,不知觉的,眼泪一滴滴落下,哭成泪人。
闵行洲车停在路边,抽纸巾递给她,听她哭,谁也不说话。
她第一次哭,他懂。
第104章 顺风车
林烟到别墅时,同样是深夜。
易利顷开车门,送她下车看她进屋,她有回头说,你开车小心点。
易利顷点点头,她心里闷,他更闷。
到底是得不到越上瘾还是喜欢,老介意她在闵行洲身上频频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