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恍悟,“安排饭菜给小烟。”
这老的就是爱照顾她,林烟也没说什么,其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装傻充愣起来都那样。
戳破很尴尬。
书房。
闵行洲后背挨在桌子边沿玩弄花瓶,站着也没个正形,也不知道衬衣扣子搁哪少了一粒,襟口不规则的歪在那儿,佣人放下衣服都不敢出点声。
等佣人离开,闵行洲解开纽扣换衣服。
老爷子进来就吹胡子瞪眼的,“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就非尤璇不可是吗。”
他应,“有问题?”
老爷子气得胸膛发抖,反问,“你想一辈子和尤璇这样,不婚也没家可回?”
闵行洲反问,“很重要?”
老爷子点头,“对,不重要。”
闵行洲没情绪,“花钱能买的东西都不重要。”
家也能买,他买过。
这性子,老爷子已经不想管太多,强求不来,无所谓。
老爷子问,“你父亲都出手了,这都不过去?”
闵行洲抬眼皮,“你想让我白挨打。”
老爷子气得胡子抖,“我操心她,我不是操心你。”
闵行洲扭头离开书房,坐在鳄鱼池边抽烟,隔岸是餐厅,红木窗后是女人啃鸡腿的画面,佣人围着给她剥虾。
闵行洲手搭靠背,目光盯向她。
她啃肉的时候小牙应该挺白,咯吱咯吱的跟耗子似的,上回他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