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似笑非笑,“我同意四兰说的。”
到时间吃晚餐,林烟没再说一句话。
宋娴和老爷子一直在低头私语,明显发现宋娴一直皱眉头,到最后点头。貌似和老爷子达成某种共识。
闵家个个都忙,也就老爷子全权丢给闵行洲,自己乐得清闲,孩子的婚事天天上心。就这么根独苗,家里老太太身体也差了,重孙也不见得个影,不管管,闵家掌权人的太太就是闵家的脸面,谁乐意去丢这个人。
林烟中途上洗手间,路过一间休息室,看到闵行洲高大的身影走进去。
林烟没忍住,站在门外偷偷看。
屋里没有开灯,昏沉幽暗,只有沉稳的几声脚步声。
他老子闵文庭站在黑暗里点雪茄,防风的铁质打火机,火苗窜起,映得那张有皱纹的国字脸,面无表情的模样,犀利震慑如虎。
卡擦一合。
闵行洲还没站好,他老子回头一耳光打他脸上,打得他直直后退几步。
左边,右边。
平衡了。
一天一回。
从小到大没管过他,上来就是一耳光。
闵行洲不怵,掀眼皮,淡定的一批。
这能忍能抗的态度,难怪叫闵行洲呢。
没一会儿,黑暗中的保镖人影递出冰毛巾给闵行洲敷。
这还真是父子无误,一巴掌完上甜糖,不冷也不热乎。
嫌麻烦,闵行洲自己拿来敷。
他老子咬着雪茄,抬手拿住,抵出烟雾,“易家的事办了没。”
闵行洲微微扯唇,很淡漠,“你自己不会?”
他老子哼声,“闵家能给你的,老子一样能从你手里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