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挤灭烟头,越过林烟腰枝拿湿巾,给她擦手。
闵行洲问疼不疼,忍着点。
林烟想说疼,看到闵行洲低头认真的样子,她默默憋着。
是她故意留痕迹,就等去见闵行洲,说她心机绿茶也好装可怜也罢,她心里不舒服。
她自问没招惹过这两个姓尤的。
哪能不委屈,都没被人这么勒脖子过,开口闭口骂她贱贱贱,护士再不发现,她能被尤世凡拖去角落勒断气。
闵行洲擦干净,说,“尤世凡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好了解。”
她就是会酸。
闵行洲掀眼帘睇她,雪白的颈子多了点破碎感,仿佛一掐就断。
摊上她委屈,闵行洲嗤笑一声,伸出手,拇指抚了抚那处的红痕,暧昧的揉弄,“真可怜。”
于是,林烟把颈子递到闵行洲眼皮底下,吸了吸鼻子,攥住闵行洲的西装,说疼。
娇娇的。
就非要他疼一疼,她才甘心。
闵行洲暗骂,“真是养废了。”
何止废,越养越废,闵行洲以前真不喜欢吃她这套,从一开始的警告,她也不听,她骨子里就那样娇气。
开车的老刘脑子顿时发热,下意识透过后视镜看后面。
猝不及防对上总裁的眼神,光线有点深,总裁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老刘心绷成一根弦,是他失了分寸,真的后悔没忍住眼睛,伸手把后视镜反扣,默默开车,车今天开错了,宾利没挡板。
总裁一向喜欢新车,腻了才换。
闵行洲把林烟压在怀里裹紧,偏头看车窗外的夜景,声音淡漠:“老实点。”
林烟消停了,没等到闵行洲开口提他未来大舅哥的事,林烟心里闷得发慌,闷到别墅。
看到闵行洲下车,满身淡漠,她伸手,非要闵行洲抱下车。
林烟永远都是这样,动不动发挥她弱势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