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声笑,又薄又淡,很嘲讽。
“钓一半不钓了?”
林烟有些被捉包的失态,冷不丁手都不知道藏那,以微笑掩饰尴尬:“这不是忙完就赶来给总裁送电影票么。”说着,从兜里掏出电影票放床头柜。
闵行洲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然后撬我的门?”
林烟垂下头看闵行洲:“不知道总裁的解锁密码,门禁卡就一张,又不在我手上。”
这话酸溜溜的,门禁卡在谁手中谁清楚。
其实都清楚在谁手中,大家不挑明。
闵行洲喜怒不明:“撬门还不是花我的钱。”
林烟扬起笑:“密码是多少,下次保证不撬。”
闵行洲半阖眼,看她,林烟今天化了很精致的妆,性感风的西装外套,里面配的是抹胸,露出半截腰又白又薄。
她一摆荡,裹在外套下的前凸细腰身材就显现出来,有点制服诱惑的味道。
挺会。
伸手扣住她腰,扯她倒上来,让她匍匐在他身上,高跟鞋掉一只,还有一只挂在她脚上,摇摇欲坠。
很没筋没骨。
她也没管,娇气到要人命,蚕丝被一半拖落地毯上。
面对她,有时候真像低级的药瘾,慢慢上头,瘾了很麻烦,克制不住会日思夜想,折磨到命根。
闵行洲托住林烟的腰,她眉头皱一皱,整张脸都烧粉,好不禁逗。
闵行洲双手捧起她的脸,笑了一声:“我们的事谈完再说。”
林烟心里挺闷的,闷他不愿告知密码。
想起身走,被闵行洲压得动弹不得。
只好埋在闵行洲颈口喘着气,匀好久的气才抬起头看他,对视,闵行洲黑森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