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问:“顷哥,您笑什么。”
易利顷盯着66318的数字,应:“收到一笔钱,找个学校,捐了。”
黑衣人添茶的动作停下,瞎夸:“您还…还挺有爱心。”
启动车按钮,闵行洲拨打秦涛的号码。
秦涛说地址:“金笙会所。”
闵行洲报名字:“陆小缇。”
秦涛没接住话,一愣一愣:“我们哪敢跟那几位大小姐玩,招惹不起。”
同样,陆小姐玩的时候也不会找秦涛他们,互相膈应。
穿开裆裤就认识,怎么玩?玩的时候真放不开,还要小心翼翼伺候几个姑奶奶,烟不给抽,酒不给酗,女朋友不给带,不起劲儿。
姓廖的,姓顾的,姓陆的这些女,太熟了,他们哪惹得起,家里父辈不啃了他们。
怎么玩都行,不许玩自己人。
“把她叫过来。”闵行洲挂电话,踩油门。
金笙会所在郊区,路很拐,进去要看车标,并不对外人开放,但凡进里面已经不是有钱的问题。
门口,刚抛钥匙给保安,遇到一个女人,对方问闵行洲:“璇姐呢,我怎么好久不见她了。”
闵行洲随口应:“分了。”
对方跟上闵行洲:“我还以为璇姐被您藏起来了呢。”
闵行洲瞥对方一眼:“分了,你没听到?”
对方立马老实。
推开门,陆小缇还在嘻嘻哈哈,看到闵行洲进来,立马起身老实巴交:“表哥,七爷,闵先生?”
好听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