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闵行洲任她来,手里提刚摘下的新鲜柿子,真会,每次来老宅都有大包小包的东西给她带回去。
走到车门前,闵行洲拿开她爪子,目送她进车,嘱咐司机送她。
“你呢,还要去公司?”
林烟扒在车窗,闵行洲站在石阶上,从保镖手里拿一个纸袋子递给她。
林烟愣愣接过:“是什么。”
闵行洲凝视林烟,那一笑,蛮寡淡:“不要还给我。”
都接了说不要还成吗,林烟打开一看,是手机盒,最新款的,颜色是她以前用的白色,连卡都给她补办好。
偶尔一点寂寞的照顾,客气地吓着她。
林烟抬头,望进他的眼睛,浅薄,黑森森,沉溺得会卷人。
林烟倒是想问:“总裁今晚回家吗。”
他低头看腕表,说一句:“要去北城看地皮,6点钟的飞机。”
林烟哦一声,司机启动车离开。
闵行洲目光停留在那辆车两秒,收回。
身后两个老人扭头交谈,老爷子低声说:“肯在我们面前做戏都成点东西。”
老太太低声应:“他就是肯让她闹,其实很会宠女人,他也不爱。”
是秦涛开车来接闵行洲去机场,走的反方向。
车开一段时间后,秦涛关掉音响,问后驾驶的男人:“易利顷的事,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