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拿开毛巾,易利顷就站在她面前拧毛巾,一下子闻到他身上的山泉香,堪称最禁欲、最白衬衣的味道,暖,冽,鲜,倒是她脸更热更烫。
这男人为什么靠这么近,林烟深呼吸调气,微笑:“是春药,你不要靠近我谢谢。”
易利顷不觉得意外,递毛巾给她:“你倒是能忍,如果外面的事闵行洲不解决,我会解决。”
林烟压下头:“你真是喝多了,收回你的话。”
阿星有听到对话,此时电话都忘记接,姓易的,实在太反差,越是禁欲系的男人,突然把骨子里的欲望释放出来,好勾。其实是有点腹黑。
在女人情绪最低的时候下手。
算表白,不是,像背地里横刀夺爱,男人都这么直接的吗,都不给人点过程缓缓吗。
还不试探呢,好歹再钓钓不是,太直接朋友都没得做,林烟很“老实”的。
易利顷这个条件放在普通人群里相当不错,林烟算二婚也不算,谁还没个初恋前任什么的。他丝毫不在意,光明正大的说。
阿星有点讨厌闵大总裁,墙角都被挖了,估计都不知道。
闵行洲是晚上9点到的,走廊有很多记者在互相讨论。
“你看图片,他们对视的眼神都拉丝,怎会没点事。”
“易利顷真是她金主?编剧这碗饭还行,但真养不起林烟。”
“她自己家里也有钱,林家林闻岐的女儿。算起来有钱人家大小姐。”
“这样?”
“我同事辞职前说过一个最赚钱的门路,蹲林烟,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