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嗤笑一声,结婚以来,他们夫妻之间只有她不想要的份。
别的不行,这种事上真会玩弄他,误打误撞的,新鲜刺激永远是男人心底最深的追求。
有时候,他都怀疑林烟真有三分操控他的本事。
当然,闵行洲也没真的想欺负她,成年人这事上,她不愿意的时候很没意思,半点激不起他的兴趣。
林烟问:“为什么在我面前接她电话。”
闵行洲蹙眉,嘴里低声敷衍:“配合警察工作。”
这话说出来,兴许只有他自己会信,林烟说:“旧情,旧爱,心难耐。”
闵行洲笑笑:“采茶浪漫么闵太太。”
林烟愣住,闵行洲估计看见,她和谢安冒着细雨采茶。
而他在屋里给她签合同。
不,男人在意女人身边有异性这问题其实很玄乎,是跟那点不起眼的占有欲有关,跟爱不爱没关系的,是妻子。
他掐她腰,林烟不疼,就是痒得她嘶声,闵行洲语气带了点戏谑:“白疼你了。”
林烟扶住腰:“我没那么滥情。”
不回应,没一会儿,闵行洲起身挨坐,从烟盒拿出一根烟咬在舌尖,林烟拿走,折两半丢垃圾桶。
闵行洲看她半响,卷起袖口,那牙印还在。
“想咬死我是么。”
林烟瞥一眼:“也不知道你死了,作为第一继承人的我能继承多少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