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丢开揉湿发的毛巾,把尤璇推到玻璃门上,大掌撑在她耳边。
女人高频率的心脏跳动,男人浑身湿透,一滴滴水珠顺过喉结骨滚下紧实的胸膛,没入腰腹的紫青筋管,烫了尤璇的眼。
单单男人这两个字都不足够评价闵行洲。
得是最狠劲的那种。
尤璇明明被他推疼,却不是怕疼的人,完全被男人显现的硬朗霸道里迷了眼,踮起脚尖才勾住闵行洲的脖子,“为什么不找我。”
闵行洲哑声,“你怎么那么疯。”
尤璇勾起红唇,“我想陪你。”
闵行洲笑得凉薄,“外面没男人满足你?”
尤璇手勾着闵行洲的袍带,真心说,“得是你才行,别的都不是男人。”
闵行洲扯了扯领子,转身走出去坐到沙发上,燃了一根烟,手臂搭在靠背,姿态说不上的骄矜又懒散,同样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尤璇靠在门边笑,“我睡哪张床。”
“与我无关。”
他语气太寡淡,让人听不出情绪,像轻视不屑又像恨意难消。
尤璇褪下高跟鞋往闵行洲身上砸,闵行洲懒散一靠,躲开攻击,坐在那里抽烟,一声不吭。
尤璇拉不下脸,从男人手里的烟盒拿出一根烟,转身要走。
男人眼皮抬了抬:“回来。”
尤璇回头看闵行洲,勾起红唇,“你以为我是她?你说什么都百依百顺?你想多了。”
尤璇是真能跟人对着干,另一边鞋同样脱掉,穿起居室的拖鞋走,看起来走得很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