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不关注。
“算了。”林烟起身离开,嫉妒死了,讨厌死了,反感死了,委屈死了,难过死了,在见到闵行洲后越发不可控制,都是自找的。
“哭什么。”闵行洲拽住她手往怀里带,她坐在他大腿上,声音细细地说‘看清楚,我没哭’,支离破碎入骨。
刚刚被扯狠了,肩上两根细细的水钻带子滑下手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像被人欺负过一样,柔腻,娇媚。
他寡淡提一句:“天冷,下次穿厚的。”
林烟可没觉得多冷,白天还有太阳:“哪冷,是你的冷暴力吗。”
闵行洲瞥她。
她问:“我是谁。”
闵行洲态度也就那样:“林烟。”
林烟抬头望他,“林烟是你的谁。”
闵行洲没那个耐心,“胡闹。”
女秘书进来送纸巾时,就看到一小只皮肤雪白的太太在总裁怀里肆意的擦鼻涕,这女人真委屈假委屈,同类一眼看破。
但看总裁的神色,漫不经心的且寡淡。
闵行洲没看林烟一眼,在打电话:“你酒店的摄像头。”
秦涛回:“包房里没有摄像头,姓何的拉不下面子是非要小嫂子吃点苦头。”
闵行洲眉眼深沉:“没有就弄出一个。”
秦涛那边:“好好,小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前解决摄像头。”
闵行洲又打给警方介入调查真相。
赶上她委屈,好说协议上的妻子,显然当成最简单的责任和照顾,没感情,像一场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