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
尤璇同样记得,闵行洲在游轮拍卖会上拍一条项链送给她,她当时扔海里了,因为吵架。
三千万的项链都不带犹豫,别说车钥匙,闵行洲手机她都能扔,闵行洲乐意纵。
尤璇觉得,她和闵行洲的游戏,看起来像是谁也拧不过谁,其实是闵行洲情愿被她玩弄。
男人都是,捕猎的最终目的只是享受过程刺激和征服,白开水一样淡的女人真没有挑战,你得让他得不到,吊着。
尤璇深谙此道,像蛇蝎,像黑猫,像狐狸精跳脱,挖空男人的偏爱全放自己身上。
她歪着头弯唇,一点一点欣赏男人英气硬朗的脸,究竟这张脸让多少女人吃过亏。
她低头,红唇印在闵行洲衣领,黑与红,夜晚的关系并不明显,“觉得我不够她乖是吗,可你照样拿我没办法。”得意的补了句,“你再高傲又怎样,永远拒绝不了我。”
闵行洲弹掉烟灰,“在外面找不到比我更宠你的男人了?”
“为什么不和她去民政局,为什么不和她公开,让她在网上备受争议。”尤璇一语戳中,“你不爱她,你在等我回来闵行洲。”
闵行洲依旧那副寡淡的态度:“我愿意娶她养她,她让我高兴。”
尤璇贴到他脸上,捉他衣领:“闵行洲,我很不爽。”
视线相对,闵行洲沉默,半响,他推门下车:“不爽就回来,什么都是你的。”
深夜,车流少。
交通灯边,尤璇脱掉高跟鞋跟上去,抱紧男人的腰,“不许再睡她,听到没有!”
“你听到没有,我不许!”
…
接下来几天,闵行洲没回过别墅,林烟也没找他,听徐特助说他住在檀园,檀园离公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