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问题,骂骂咧咧就把她带进自己跑车的副驾驶。
在秦涛拨闵行洲的号码时,林烟打断:“没必要跟他说。”
秦涛愣了一会儿:“那我带你去医院。”
林烟摊肩表示无恙:“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秦涛从小就认识林烟,林家用钱娇养的大小姐,港城的小公主。
当初可是全城贵公子们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排队洗心革面改邪归正就想娶回家烧香供着。
结果被闵行洲抢先,失恋一大片。
车开一段时间后,秦涛问:“不开心?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林烟:“你知道尤璇吗。”
“圈里谁不知道她,长得很漂亮。”秦涛笑了笑。
林烟没回话。
秦涛这才说到正题:“尤璇小地方出来的,头一个能让行洲放在身边的女人。”
“行洲跟她玩真的,宠她宠得不像话,那是要什么有什么。”
林烟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陷入沉思。
闵行洲只给过她无数卡和金钱,那些零她也数不清,至于他们的婚戒。
说来嘲讽,都不敌闵行洲手上一块腕表的零头。
秦涛还在说:“在行洲最宠她的时候,她转头就甩了行洲,狠的啊,放眼港城,哪个女人敢做出这种事。”
林烟问:“他没去追回来?”
秦涛摇头:“呵,他玛我最爱你的时候你甩我,哪个男人不刻骨,尤璇够狠够聪明,选择自毁性的方式结束,那一套把男人的占有欲玩死,行洲简直是遁入死门。”
闵行洲什么时候摔过跟头。
占有欲太强,向来都是女人主动攀附他,唯独掌控不了尤璇,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妥协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