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老子是有老婆的人,瓜娃子都生了俩,要不要脸啊你?”
这些狂蜂浪蝶,放在别人眼里是莺莺燕燕,在释迦眼里,就是些大扑棱蛾子,还没有自家老婆一根凤凰毛好看。
可释迦越是这样不近女色,在那些疯狂的女人中人气就越高,有些豪放的,甚至撕开衣服,解开内衣带子,将贴身又短小的布料往释迦身上扔。
“艹,晦气。”释迦后退一步躲了过去,一旋身就闪进换衣室。
他打拳的时候是不穿上衣的,只着一条短裤,古铜色的后背上挂着被抓挠的条条红痕,荷尔蒙炸裂,性感又张狂。
他一上场,整个拳击场又沸腾了,释迦懒得理,扭了扭脖子,咔吧几声,后带上拳击手套,朝对手挑衅的勾了勾手。
在拳击场里浸泡了一天,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流淌着,划过胸肌腹肌,最终消失在胯骨上的人鱼线里。
释迦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没管地上半死不活的对手,摘下拳击手套,抬腿垮了过去。
时间差不过多了,老婆要下班了,得赶紧回家做晚饭。
释迦简单冲了个澡,后骑着小电驴,从拳击场的后门离开了。
本想一拐弯去菜市场的,可想着自家老婆正在备孕中,那不得好好补充补充营养?释迦的小电驴虚实闪烁几下,便进了时空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