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爪脱了力,被举着的小蹦蹦应声而落,车轱辘压在脚爪上,疼的狗贼眼角飙泪,抱着脚爪原地起蹦,嗷嗷痛叫。
气死狗爷了,公母不分,他瞪着俩窟窿是用来喘气的吗?
狗贼疯狂刨坑,搞得乌烟瘴气,尘土飞扬,把一旁的雪落呛的连连咳嗽,只能用一条尾巴捂住口鼻,倒飞出去,离狗贼远一些。
半晌平复下情绪,狗贼有些蔫头耷脑的,没什么精神。
他将哀怨的目光落在雪尘身上,内心挣扎老半晌,最终还是架不住见色起意,硬生生把自己掰弯了。
“罢了,狗爷就是一见钟情了,公的就公的吧,狗爷委屈委屈,凑合着过吧。”说着,狗贼抬起一只乌漆嘛黑的爪子,嘘着口哨就要要搭上雪尘洁白无瑕的肩头,被十尾圣狐扭头狠狠一口咬下去,瞬间呲血。
狗贼愣神的功夫,伤口已经结了痂,他后知后觉的举着那只爪子想碰瓷:“哎呦,高位截瘫,你得养着我,老婆住哪?赶明我就去倒插门做上门狗婿。”
雪尘不想再跟他纠缠,也不觉得狗贼说这话是认真的,在冷冷的看了狗贼一眼后,抽身离去。
“诶,老妹,不对……”
“大兄弟,也不对……”
“美人,美狐……哥明天再去找你唠嗑哈!”
狗贼识趣的没有再追上去,晚点还得接老秃驴的俩崽崽放学,而且追老婆哪有一蹴而就的?慢慢来呗。
早些年,他跟和尚倒是去过青丘,不过不是去做客,也不是去访友,而是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