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盯上我们了,我们不想给外面太多接触我们的机会。等到事情平静了,你想叫多少外卖叫多少。”

“那我们吃什么?”

陈季安挽起袖子,极不情愿地走向厨房。

本来今天晚上他想一个人静静的,但他来了他也不好不招待。

“我做饭。”他刚走到厨房门口,便停下脚步,回头,“你刷碗。”

“……”尤柏罗无奈地比了个“ok”的手势。

十分钟后——

尤柏罗站在厨房的柜台边,时不时伸手给他拿点调料、切盘菜。

主要是还是八卦,他啧啧有声地说:“原来你们两个吵架了啊,我还以为是生活不合呢。”

“滚,”陈季安盖上锅盖,卸下围裙,“我们没做那件事,你别瞎说。”

他就只做两道菜,别的没得伺候他。他要喝酒,就着外面的花生米喝吧。

尤柏罗震惊了两秒钟,随后摇摇头,一脸了然地说:“那难怪她不爽,一个在身体和心灵上都得不到你爱她的证明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也是诸多离婚官司的源头。”

要不是念书的时候他在澡堂子看过陈季安,他一定会怀疑他不行。

不过他既然不是不行,为什么碰都不碰昭晚?

但这个问题尤柏罗没机会问出口,陈季安像个被老婆丢在家的委屈少夫,自言自语:“我说我要跟她去,她说是送澄澄过去看看能不能和傅黎望有兄妹的感情的,我跟过去也没什么用。”

尤柏罗心虚了:“呵呵……你是不是醋过头了,这确实是正事啊,你们都没办法保护澄澄,人家亲哥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