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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晚觉得他是闷太久憋疯了,瞎说八道什么呢?

林昭晚走进去,尤柏罗啧声走了出来,搂住他的肩膀,笑得贼眉鼠眼。

尤柏罗掐着嗓子,娇滴滴的像个少女,撒娇:“季安哥,要是以后你结婚娶老婆了,你就不能对我这么好了,对吗?”

陈季安瞄了他一眼,只给了他一个字:“滚。”

切~嘴硬心软。

尤柏罗当年可是被某个画面闪瞎了,一直印象深刻。

她把自行车停在河边,两个人站在桥头,迎着落日的余晖,像日本青春电影里的画面。

那时候林昭晚十七岁,早就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了,心事早就深种心田,悄然发芽。两个人的年龄差太大,加上季安的追求者多是比她年纪大有阅历的成熟姐姐,不怪她敏感乱想。

她的目光是眷恋不舍、是犹豫不决、是难过期盼……

是尤柏罗站在十米开外的石头碑,都能感受到的心意。

当年某人嘴上冷漠地说着,“我如果结婚了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照顾你了”、“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实际上反手拉黑了三个和他表白的女生,还推掉了妈妈安排的相亲。

一个女孩子能够从青春年少就这么喜欢他,失忆了还下意识地关心他,真是难得啊。

陈季安回到教室,看到林昭晚和学生们打成一片。

张傅春听着她的话,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建筑不是冰冷的,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