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在大骂着：“你杀死了我的女儿，我也不想活了，但是我临死前，也要带上你！让你付出代价！”

陶萄被警察拦在身后，反而成了一种保护。

她错愕的看着李积雪。

面前的人已经疯了，可以看得出来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模样，那是一种为了女儿，可以拼命的勇气。

这不是利益可以趋势的，而是一种真正的无私又自私的母爱！

可如果她这么爱她的女儿，为什么偏偏对她却又冷眼相对？

她不解的看着赵慧妍，呢喃了一句：“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女儿吗？”

“不是！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就是个杀人犯！你不得好死，我咒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

这种最极致的恶念和咒骂，让陶萄慢慢收回了视线。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跟着警察进入了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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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停尸房。

周之蕾正在赵慧妍的尸体旁边转悠，并且拧紧了眉头，检查着尸体身上的痕迹，顺便开了口：“死者身上有抓痕，手指盖都已经脱落，说明生前进行过剧烈的挣扎，我们已经检测到她的身体内有不明药物成分，初步估算是毒药，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毒发身亡。”

检测完了以后，周之蕾旁边的护士忍不住开了口：“周医生，她的死亡会不会跟之前毫无预兆的昏迷有关？会不会是她之前就生病了，中毒了，只是我们没发现。”

这话让周之蕾紧紧攥住了拳头，她看向了那名护士，眼神锋利：“你胡说什么？之前的时候，她昏迷我们的确没有查到原因，可在她的血液里也没查出来什么……明明是陶萄却见过她以后，没隔多久这人就毒发身亡了！”

那小护士开了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