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的东西,也不要他帮她,她现在恨不得与他彻底划清界限,再不相见。
他动作幅度大了点,西装袖口往上滑动几分,他今天没戴腕表,明斓清晰的看见他手腕上又多了几条新的疤痕,是鲜红色的,刚刚结痂。
明斓看得心里一颤:“许墨白,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墨白表情停顿几秒,看着她这张白皙精致的脸庞,翕和唇瓣似娇艳的玫瑰,媚眼如丝,比年少时期更勾魂摄魄,让他有一种近乎发疯的冲动。
他垂眸,扯出一抹嘲弄的笑:“我能怎么样。”
她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公主,而他只能乖乖做裙下之臣。
他也不是不能低头,实际上他在她面前从来抬起过头,他卑微的爱不值一提,感情的太平从未倾向过他。
他缓步走近了几步,暗沉沉的目光自高处倾下,看她没反应,他不死心地继续追问:“我还能怎么样?你告诉我!”
他无法忘记她,也不能停止爱她。
男人眼尾通红,眼白处还有红血丝,整个人都状态都很颓废。
所以他还能怎么办,把她抢走,关起来再也不让她见别的男人,还是暗地里与她苟且,成为她的秘密情人。
他曾试图用怨恨抵御疯长的爱慕,可是每个午夜梦回,她的甜言蜜语,亦或她的心狠绝情,都化作锋刃的利器,能轻易将他肢解。
他感到无比自厌,是他还不够好。
他这样的疯子怎么配和她在一起呢。
所以她才不要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他仍然无法变成一个正常人。
连装都装不像。
距离再度很近,明斓嗅到了他身上高档香烟味道,还混合着酒精,略微刺鼻,但并不难闻只是让人微微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