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道:“你在生气?”
“我生气?”明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呵笑着:“我哪里生气了,我才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
许墨白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那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呵,我有胡说八道吗,我只是在给你指一条明路,毕竟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吃,就软饭好吃。不是说恨我吗,那就滚远点啊,为什么还总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要往我梦里跑,搅得人睡不好觉,你要想割腕也好要想自残也好,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真的烦死了。”
她语气尖酸刻薄,像只被惹恼的刺猬,竖起浑身的刺对着他。
许墨白沉沉盯着她,牢牢挡住她的去路,克制着胸腔的酸涩,近乎自虐地问:“说我吃软饭,你呢?”
明斓:“我怎么了?”
“软饭好吃吗?”许墨白靠近两步,他眼眸漆黑,目露锋芒又压迫感十足,不等她回话,他直接嗤道:“看来是不好吃啊,不然怎么会大半夜跑去医院做人流!”
“人流?我做什么人流……”
话未说完,许墨白已经弓下腰,青筋错落的手拢着她的后腰带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勇气,他不准她往下说了,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话有多伤人。
他不能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否则他一定会疯。
这个吻侵略性十足,像是耐心告罄的野兽开始享用它的猎物,撕咬着她的唇,唇舌搅开齿关,吮吸她的舌根。
他抱的紧,明斓被迫仰头,整个人被他拥进怀里,被他身上阴郁黑暗的气息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