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斓毫不客气:“多谢许总。”
许总?
真是疏远陌生的称呼,许墨白鼻息中置出一声轻笑,像是嘲笑。
坐上那辆黑色保时捷,明斓昨晚的回忆开始片段式闪回,她想起,自己一会抱着他哭说自己害怕黑的地方睡不着,一会又说自己冷,扯他的衣服要捂手。
“……”
呃,有点不安。
许墨白正在系安全带,一副云淡风轻岁月静好的模样,明斓不太确定问:“那个,我昨天没干什么吧?”
“干了。”
“啥!我干了什么?”
“我。”
“……”
你能不能说话注意点啊!
明斓睁大眼睛:“你别胡说八道啊,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许墨白看过来:“我有证据。”
“……”
她不会真干了吧!
明斓紧张兮兮,结结巴巴说:“什什么证据?”
许墨白哼了声,把刚扣上的安全带解开,手臂伸过前排座椅中间,勾起一块蓝色布料扔给她:“自己看吧。”
明斓用两根手指捏着布料抖了抖,是他昨天穿的那件蓝色丝质的衬衫,虽说这种偏软的料子不好打理,但到底是怎么一晚上糟蹋成这个鬼样子的,皱皱巴巴像坐在屁股底下揉搓了三年,前襟银扣都被扯掉了,糊着一片黏糊糊的鼻涕眼泪的东西。
明斓差点吐了,脱手扔回了后座。
明斓吞了吞口水:“这不会是我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