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茜开着车,得空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机场在郊区,离市里二十多公里。
明氏这几年在她手里虽不算破产,到底是在走下坡路的,比不上明琛在的那几年,对家多,高层分崩离析,栎园一整块项目都被集团的老狐狸瓜分了干净,可谓内忧外患。
明斓看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曾经常年播报明氏珠宝的巨大广告牌已经换成了某科技公司的新产品发布会。
明斓叹了口气,开了局消消乐转移注意力,边玩边说道:“对了,我下周会要去趟洛杉矶,你有没有想让我带的东西?”
“啊?”江琳茜:“你洛杉矶有项目?”
“不是,我约了个神经外科领域的专家,先去跟他聊聊,要是有希望就把我哥接过去治疗了。”
明琛五年前一场车祸,命虽保住了但脊柱损伤严重,低位截瘫。若是完全没有希望也罢了,但他属于不完全性脊椎损伤,理论上是有机会好转的,但也正是这种似有若无的希望才折磨人。
这些年明斓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全世界的专家为他诊断,只可惜效果不尽人意。
“原来是这样。”江琳茜安静下来,宽慰她:“这得慢慢来,急不得……”
明斓说:“死了吧。”
江琳茜:“?”
明斓:“这关好难啊啊,我又死了。”
原来是游戏死了。
“……”
江琳茜长呼一口气。
明斓气得把手机扔到了中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