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斓扶着他肩膀往下,许墨白仰着脖颈闷声一声,她当即就笑起来:“不是说要等我吗,这样你可以每周都见到我,不用等这么久就能睡到我,很划算的。”
“你……”
许墨白被她气得半天说不出话,颈上青筋凸起,肋骨隐隐作痛。
明斓这张嘴多会气人:“就算我结婚了也可以,二四六来找你,周末休息,以后有了孩子就认你做干爸爸,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
许墨白忍无可忍,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压过来,气息凌乱:“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自己。”
“侮辱?不是你说的要等我,我给你想了个更好的方式,为什么觉得是侮辱,你说……”
明斓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他眼眶红了,嘴唇颤着,肩膀都在发抖。
明斓愣住。
她从没有见过他哭,也见不得他这样。心里后悔极了,可话已说出口,收不回来了
他的气息急促起来,眼睛湿红,近乎哽咽,姿态放的极低:“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说过了我会努力,我会成为你的依靠。你等不了我,好,可以,我不需要你等我,也不需要你为我放弃什么,我来等你,只是这样也不行吗?”
明斓如鲠在喉,已说不出话。
“你要我做什么,你的地下情夫吗?”
明斓看着他,声音像淬了毒的回旋刃,轻易扎进他最脆弱的地方:“是啊,你要是愿意当然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