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嚣张几年,安京会所被关门整改,他们有的转行干了保镖,有的在栎园当经理,管着一圈的“少爷”“公主”,还有的直接回老家做买卖了。
剩他没头脑也没文化干不了别的,就一直跟着明琛,给他当司机。
栎园开业后,明琛就不让他们喊大哥了,太不正经。不过私下里叫什么倒是无所谓,不知怎么,今天的琛哥格外暴躁。
司机冒着冷汗,哆哆嗦嗦问:“明明明总啊,现在是去哪?”
明琛今天在国贸有应酬,也喝了酒,出来就看到明斓歪歪扭扭喝得不省人事。
他满身火气没地撒,谁撞枪口就把气出谁身上:“你说去哪,不回家带着这个醉鬼去蹦迪吗?”
司机:“……”
就不该说话。
深夜寂静,车子开得很快,车窗外霓虹灯璀璨耀眼。
明斓睡得不舒服,纤长的睫毛不自觉动了动,翻了个身靠过来,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明琛看了她一眼,把外套盖在她身上。
沉默一会,明斓又开始不老实了,手摩挲着的在他胸口摸来摸去,揉着他的衬衫,绕开扣子就要往里面伸。
明琛把她爪子拍了回去:“老实点。”
明斓手痛,眉头紧蹙,撒酒疯一般:“这会儿矜持什么,你哪里是我没摸过的!”
明琛:“?”
司机:“……”
卧槽,我都听见了什么啊,琛哥这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