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还是不要保她出去,否则她不一定能有里面过的舒服。”
恐惧沿着脊椎上爬,李鹤城瞬间被吓白了脸。
李鹤城背地里是瞧不起明琛的。
因为明琛是个孤儿,被明老爷子收养之前,他衣不果腹,在街头流浪,还曾在地下拳场打过黑拳,属于最底层的人,和他不是一个阶层。
可他又佩服他的手段,知道他从来都不是好惹的货色,要知道缅甸的矿工可是吸毒赌博,为了钱无所不干,没点铁血手腕根本治不了他们,而明琛就是能把他们治服帖。
后来他把明家事业重心转到国内,一手创办栎园,早些年的栎园还叫安城会所,只开夜场的销金窟,明面上是唱歌跳舞的娱乐场所,背地里的主营业务却鱼龙混杂。后来经过打严,无数经营不正规会所的都进了局子,明琛不仅能全身而退,改了名还越做越大又开了几家分店。
这些年明琛也有意收敛脾性,不少人便忘记了他这段的经历。
李鹤城知道明家有多宠明斓这个独孙,事情一旦牵扯到了明斓,万一再闹到老爷子那里,可就真没什么能转圜的余地了。
李鹤城心里暗骂,这死丫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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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明斓在医院约了全身体检,喝下的药物已经代谢出体外,不会对她有不良影响。
这件事传到了江琳茜耳中,她顾不上住院修养,没几个小时跨洋电话就打过来了:“斓斓,你没事吧!”
“没什么事,本来昨天就能出院,我哥非要我去体检。”
“检查一下也好,”江琳茜吸了吸鼻子,气愤道:“那个小白脸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敢对你下药,信不信我找十个八个的大汉干了他,妈的气死我了,死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