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茜说着说着突然低下了头,肩膀颤动着:“斓斓,你说万一手术失败,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别胡说,不会的。”
“可我还是害怕。”
明斓握住她的手:“别怕,我陪你去。”
江琳茜捏着她柔软的指尖,心也软乎乎的安定下来,眉眼唇角都流淌出笑意:“好,斓斓我真的好爱你。”
“少来,你个渣女谁不爱。”
“我只对别人渣,对你从来都是一片赤诚。”
“切。”
两人笑作一团。
江琳茜罹患先天性心脏病,三岁那年做了心脏瓣膜手术本已经痊愈,但她作息不规律,喝酒蹦迪完全不像个心脏病患者,前年查出感染性心内膜炎,加上瓣膜脱落,手术日期也必须提上了日程。
隔天,明斓陪江琳茜去了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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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白抽空去宠物店把那只受伤的小花猫接回了家,又买了几袋猫粮和猫砂。
进门看到那只超大的萨摩耶,小花猫窝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怎么都不肯下来,许墨白只好抱着小花猫回到卧室,让它自己慢慢适应。
许听白对它爱不释手,抱着它顺毛,又亲又撸,小花猫舒服的眯着眼,在她怀里伸了个懒腰。
许听白想给它取名“小小白”,许墨白却说:“再等等吧。”
许听白不知道他要等什么,反正等到小花猫开始在他家耀武扬威,趴在大白身上睡懒觉时,也没有真正拥有自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