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你口口声声这么鉴定,那就找人来测,但公平起见,不能由你来,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前来恶意砸场子的?”

王乔思看似无心之言,恰好戳到壮汉不可言说的心思,煞时慌了,但他肯定王乔思不可能知道她的秤已经被动过手脚,很快又恢复镇静,轻轻嗓子,昂头道,“成啊,但也不能让你这边的人来测,否则我怎么知道会不会作假。”

两边这就僵持住了,谁也不肯让步,就连村委派过来坐镇的人想要去测,也遭受到了壮汉的阻拦。

他称村委说不定收了王乔思的好处,帮她助纣为虐呢。

众人没有办法,只能报警。

这也是那群菜贩子昨天商议的,这件事当然时闹得越大越好,这样人人都能知道王乔思她们不诚信。

王乔思问心无愧,怎么会怕,索性应了。

等到警察带着标准称来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王乔思这边的秤根本就没有问题。

警察没有说谎,标准秤砣更不可能说谎,一切都出乎壮汉意料,他自然慌了,只好推托,“我怎怎么知道秤是没问题的,兴许……兴许是我家的秤坏了,所以和你秤的不一样。”

这次不等王乔思说话,负责称量的一个工作人员就气急败坏的指出,“你胡说,刚刚你的竹笋一上秤,都还没量出结果,你就踢秤,难不成你还能预测出结果不成?”

壮汉的谎言被拆穿,显然已经开始慌了。

王乔思这时候上前一步,走得里壮汉近一些,上下扫了他几眼,像是在打量,她突然似恍然大悟的点头,“我看你总觉得眼熟,你是不是山下收竹笋的杨福传家里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