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爱盛景没够。
她羞于启齿,只能推了推他道:“那你睡那边。”
谁都别碰谁。
她听见盛景笑,很清朗的声音。
季夏橙拗气似的,本已转开了脸,这会听见他笑,又转回去看他,没有说话。
盛景用虎口卡住了她的下巴,再凑过去细细地吻她嘴唇、下巴,吻得并不深?入,不卷她的舌?尖。
不晓得这男人哪里来的耐心,吻了许久许久,也不止吻了唇舌。
吻得她整个人化成了水,流淌干净。
刚换好的床单,不得不再换掉。
似缺了点什么的感觉,终不再有。
季夏橙脑袋发晕,又气他言而无信,说好了不折腾她,不过是换了个法子折腾而已。
她控诉:“粉丝的醋要吃,工作的醋也要吃,盛景,我哄不好你!你不讲道理,我只是爱得比你晚了一些,不是不爱你,也并不一定爱得就比你少。”
盛景还是笑,然后问她:“现在就会给我吃蜜,说说你爱我有多多?”
季夏橙又哑然了,爱又不能称重量。
她思索了一会儿,堵气道:“那你去看看换掉的床单。”
这话让盛景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他满身的锐利锋芒瞬间软了下去,唯有一处软塌不下去,他吻她的颈,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