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说过的,他们家只要姓白的都是道士。
季夏橙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三个女人逛街,买的东西格外杂乱。
盛景开着车来接人。
白泽兰“哟哟”了两声道:“才分开一会儿,狗皮膏药就粘上来了。哼,按照老规矩,结婚前一天可是必须要分开的哦!”
盛景不太想理她,打开了副驾,让季夏橙上车,连声姐姐也不喊,只说:“道友,再见!”
季夏橙觉得可乐,捂着嘴笑。
盛景气歪歪地发动汽车,等到汽车驶进了盛景家楼下的地库。
盛景停好车,从驾驶位下来,绕了汽车一圈。
副驾驶的门刚刚打开,他长臂一捞,将季夏橙抱住,咬她耳朵问:“一说结婚前一天要跟我分开,你就笑那么开心?嗯?”
季夏橙的耳朵最敏感,堪比盛景的喉结。
他一咬她耳朵,她就忍不住腿软,推了他一把:“就分开一天。”
她那二两力气推在他的身上,就像羽毛轻轻拂过,跟撩拨他没什么区别。
盛景的眼神紧了紧:“等办完了婚礼,咱们就上山,你在山上的时候都不能离开我半小时,现在过河拆桥,需要我就盛景来盛景去,小嘴儿像抹了蜜似的,哄得我不知道东南西北,不需要我,就嫌弃我是狗皮膏药……”
季夏橙哑然,她那会儿确实离不开盛景,他就是她的浮木。
可日子总要朝前过的,她按照他们想的转移着就转移了,他倒好,居然说她过河拆桥!
“我哪有!说你是狗皮膏药的人明明是二姐。”季夏橙哭笑不得,小声替自己争辩。
“那你还笑那么开心!”
“那我天天哭给你看好吗?”
盛景的喉结滚动,眼底的欲?念再也藏不住,“我一会儿就让你哭……宝宝,今天你在上面。”
季夏橙还以为他是真的委屈,原来在这儿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