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显得很心虚,她有想过这个问题。
盛景对她好像不太热情,第一次只有一次,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也还是只有一次。
听说修行的人,心态很好,就是看什么都风轻云淡。也许,看那回事也看得很淡,可有可无。
季夏橙不知道自己未来是什么样,会不会也觉得可有可无,但她现在不行,她很想要。
她的脸微红,缓了半天才道:“也不是不满意,就是吧,我最近失眠,你知道的。”
好多天了,她只有做完后的那夜,睡得很平静。
鹿翩翩也说:“你失眠,那盛景呢?找他做啊,一次不行,就两次,又累又刺激,肯定能睡着。”
季夏橙上山后,季氏发布了讣告。
这事儿还上了微博热搜,毕竟她奶奶也是老一辈的影星,季夏橙的工作室转发了这条讣告。
她和盛景分手痛哭的传言,便消失了。
鹿翩翩很够意思地给她发了许多条安慰的信息。
鹿翩翩说她能感同身受,她奶奶前几年也过世了,还给季夏橙讲了,小时候她奶奶是怎么从她爸的棍棒下救她的,又是怎么偷偷给她买零食。
季夏橙很感谢她,但没人真的能理解她的心情。
就好像小饼干一样,鹿翩翩拥有的是整整一包,她失去了一块,会遗憾会难过。但季夏橙拥有的太少,失去了一块,就像塌了半边天一样。
现在她塌了的半边天,全压在盛景身上。
她缠着他,抱着他,想跟他做很多很多次。
盛景的技术很好,她只疼了一下,被填满的滋味儿,带走了巨大的空虚。
可她失眠的时候,盛景就会抱着她,还给她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