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行是吗?
她尴尬的脚趾乱扭,闭上眼睛“嗯”了一声。
这声“嗯”应该是烈性的情?药乘以了百倍的药效。
盛景的眼眶都忍红了,但他什么都没做,接着问:“有…多想?”
是啊,有多想?
季夏橙眯着眼睛,思索片刻,仰头亲了他嘴唇一下,“这么想,够吗?”
盛景被季夏橙的吻燃烧了,他变得滚烫滚烫。
“不够!”
他埋在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狠狠亲下去的时候,如是说。
季夏橙从没有想过一个吻可以持续这么久。
他拽住她的脚踝,像原来一样,轻轻揉捏她的小腿,说着混不吝的骚话,“还想让我亲吗?”
季夏橙快要被逼疯了,他的手像是轻易拿捏了她的魂,让她既想让他这样,又很害怕。
还有他的唇舌,温柔的简直不像话。
他却偏要撩拨她,噙了她的耳垂问她:“我再亲一会好吗?”
“不好,不好!”
季夏橙像只小猫一样勾腿蜷缩,她被海浪打蔫了。
盛景又咬她的耳朵。
细细密密的吻再次攀上了她的唇舌……
不知亲了有多久,季夏橙迷迷糊糊地窝在他的怀中,哼哼着控诉:“白赤箭,我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你就是长了张正经的脸,骗人第一流!坏死啦!”
“我坏吗?”盛景含着笑。
他不会说的,曾几何时,他有多怕他太正经古板,她会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