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勾了勾她的头发丝,温柔地笑:“你的头发对我来说都是烈性的情?药!”
季夏橙哽了一下。
不知道这句算情话还是骚话,让人实在没法招架。
她总不能问,那他岂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发情?
想到做饭时无意碰到的挺拔,再想起春天野猫闹妖时的痛叫,那一声声的难受劲儿,听得人心里瘆得慌。
季夏橙也不是假好心,她心口堵到睡不着,做点其他的也行。
她偏着头,很认真地问:“我帮你,算破戒吗?”
说话的时间,她一只手伸出了夏凉被,才将伸进他的被子里,便被他一手擒下。
“你会吗?”
暗夜里,盛景的眼睛里有星星。
季夏橙被他问得小脸通黄,理论知识全靠小h|文,小h|片看了一回,光头花臂的男主一出场,还没等脱衣服,她颜控,受不了,就直接点了叉。
按理说是会的吧,虽然没有实践过,又不是多难的事,仔细研究一下,能行!
季夏橙没敢说自己会,她嗯哼了一声,傲娇道:“我可是担心你,不让帮算了!”
“担心我什么?”盛景一边对着她笑,一边拉着她的小手,盖上了自己的脸,像中午带着她做饭一样,又顺着脸往下,让她摸自己的喉结、耳垂、锁骨和颈窝。
指尖传来的触感,像是微带了电流,季夏橙也不清楚,明明是她在摸他,可为什么自己这么紧张?
盛景的眼神太陶醉了,星星越闪越多,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季夏橙觉得他是自讨苦吃,又不让人帮忙,这样岂不是越来越难受。
其实她也是瞎操心,并不知道这个难受是怎样的难受法。
她只是不忍心,下意识往回抽手。
盛景却不许,问她:“不好摸?”
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