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很多时候都疑惑,盛景是不是学的心理学,拿捏她的心理十分到位。
她不甘被拿捏,勇于反抗道:“你就是现在告诉我,我也会说对不起……”
盛景捏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还顺道捏了她的嘴,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季夏橙什么时候都是勇于抗争的,她抬手使劲推他,还想要咬他手指头。
可盛景纹丝不动,手指头甚至还往她嘴里送了送,又偏一偏头,牙齿咬在了她珠圆玉润的耳垂上,啃咬,舔吮,又滑到了脖颈。
“季夏橙,你敢说后面的话试试!”
季夏橙没忍住,好一阵颤粟。
她听得出来他说话的时候还磨了磨牙齿,仿佛只要她话一出口,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咬向她的喉咙。
季夏橙不知道自己是色令智昏,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总之她没再往下说。
她绷紧了身体,愤愤地扭过了头,用行动继续抗争。
盛景的嘴唇没再往下,而是顺着她的下颌,攀上了她的唇。
两个人的唇掰离得很近,近到季夏橙只要微微翘一下唇,就能亲到他。
这种要亲不亲的距离,让季夏橙瞬间头皮发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偏偏这时候,盛景不急着亲,还问她:“想我了吗?”
季夏橙想要摇头说不,可嘴巴才张开,也不知道谁先亲得谁,等脑子反应过来,已经亲得难分难舍。
季夏橙不是个好学生,吻技依旧生涩,但好在学会了回吻,吻得她自己心怦怦乱跳。
嘴巴会说谎,但身体不会。
盛景微微离了她的唇瓣,喘息了一声,又问:“想我了吗?”
季夏橙知道盛景要的答案只有一个,她抿紧了嘴,不想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