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知道自己被骗了,撇嘴说:“大半夜刮什么胡子?”
盛景:“怕离得近一会儿扎到你!”
季夏橙的心怦怦乱跳,一脸的嫌弃:“你可以离我远一点!”
“我尽量!”盛景略带嚣张地指了指睡袋,说出来的话,实在不走心。
盛景洗漱的时候也换了衣服,黑色竖条纹的丝绸睡衣。
他关了帐篷顶上的大灯,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季夏橙太紧张了,不由攥紧了手心。
盛景躺在了她的身旁,呼吸平稳。
她翻了个身,背对他,绷紧了身体。
山风吹得帐篷呼呼作响。
周遭一点都不安静,像她喧闹不平静的内心。
季夏橙总觉得盛景今天乖的有点过分。
那种感觉很奇怪,倒不是期盼他做点什么,而是觉得他会做,然后她等啊等,等到他动了一下,她犹如惊弓之鸟,脚趾都紧张到抽筋。
“呀!”
季夏橙疼得要死,不由呼出了声音。
盛景问:“你怎么了?”
季夏橙痛苦的要命:“抽,抽筋了……”
一开始只是脚趾,现在痛苦蔓延,整个小腿都在抽。
盛景坐了起来,手探进了睡袋,拽着她的腿,拉进了怀里。
他这人是有点神奇的,按了没几下,季夏橙的腿就不疼了。
她还来不及缩回来,他就开始不正经,手指在她腿弯处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