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想到了什么,忽然张口问:“你是什么时候上山的?我跟你打听个人,你认识白果吗?”
白果是寄养在道观的孩子,小的时候她觉得他很可怜,小小年纪就被爸爸妈妈送上了山。
后来她爸爸遭了空难,妈妈改嫁,自己也成了小可怜鬼儿。
再上山小住的时候,听说身体不好的白果被父母接下山了。
这回季夏橙专心致志在等盛景道长的回应,他却偏偏不说了,只打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季夏橙只好自己给自己台阶下:“嗯,他大名应该不叫白果,但我不知道……”
可能是白扯了这么半天,两个人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不少。
尤其是盛景道长,可以叫他神经道长了,不知道哪句戳中了他的点,他居然显得脸不臭了,主动给她泡了杯茶。
茶是好茶!居然还能解宿醉。
季夏橙坐在屋檐下,舒坦地叹一口气。
与此同时。
樊玉珠实在是焦心,忍不住跟一旁浇花的柳志打探。
“柳叔,你一直在山上住,跟那个盛景道长熟不熟?”
“还行,玉珠小姐有什么想问的?”柳志笑笑说。
樊玉珠道:“请他帮忙录恋综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们小小姐现在正站在舆论的正中心,一个不小心可能万劫不复,我就是担心啊!”
那个盛景道长但凡是开口要钱,她都没这么担心,偏偏那人什么都不要,鬼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