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还在天机宫和长定宫之间。”胡裴脑海里的地图不难猜测到大致方位。
“不错。但是不够准确。”轩辕月贴近胡裴的侧耳,也闻到墙上那丝血味,刺激得他血脉贲张起来,太贴近了,如杵的存在就顶在胡裴身上。
这让一直隐忍的轩辕月越发兴奋,甚至不自觉地摇摆了几下还蹭了。
他把气息喷薄进胡裴的颈项,渲染起一片玉色小豆。他几近咬牙却又隐忍而斯文道:“他其实可以不用死。这条道一直是他与我幽会的道,因为处于天机宫后院墙和长定宫我的宫苑侧园间,原本是园艺宫侍的来往通道。至我出宫建府后这里就没人走了,也甚少有人知晓。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胡裴这会心里有点发凉,那该死的硬处来回蹭着令他心间作呕。
雷冥尊这家伙一定是玩腻了狐狸陪伴等候的戏码,用上这么恶毒一出。
宫墙壁的寒凉侵入他被后背,却从体内沁浮层薄汗出来。胡裴的面上冷静地道:“六殿下,我只知道地上的公文是太宰今日指明要看,若我没有在食时末前送到,他很快就会派人去询问四辅寮,接下来……”
“呵,你倒是提醒我了。”轩辕月见他极为安分,没有挣扎或逃的情况,松开了一直钳住胡裴的手,甚至他还后退了些,扫向地上的公文:“你把这些公文送去卿事寮,就说他家中有急事代为转送。随后弄一身右拾遗的官服出宫去。”
轩辕月身后的宫侍躬身领命:“是,殿下。”他捡起一地公文。
“等等……”胡裴见他要离去,沉目道:“这些公文全部交给太宰寮。”
轩辕月知道胡裴其人不简单,上前翻了翻宫侍手里的文书:“按寮所去送,若有人存疑问起,就说右拾遗大人去得匆忙,没有吩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