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你个胡裴。”晁错咬碎白牙,朝他的背影挥舞几拳。
他朝晁伯喊道:“晁伯,快回府,饿死我了。
明日,多备点糕点,今日个全给胡裴那女娘吃了去,气死我了。
回家被爹揍,在学堂里还要被胡裴欺负。哼,这账迟早要回来。”
晁伯听了自家少爷很有气力的喊声,慢吞吞道:“少爷,我倒觉得近两日来,你开朗多了。”
“你懂什么,快赶车快赶车。”晁错嫌弃道。
胡裴被明泉和胡林迎进屋,又赶紧安排了洗漱,过后用餐。
用完饭,这人才觉得活过来。
他又好好得跟母亲的侍女莲蓬解释几句“为何留堂,以及以后都要留堂”的原因。
至掌灯时分,胡裴这才有空坐在书房的案边,静静地看向窝在锦凳上一睡整日的白狐狸。
连夜入梦,胡裴贪睡的毛病任是被悄摸地压下去。
他默默地抽出从学堂带回的书,借烛火之光细读。
待得胡夫人和胡云深听说胡裴的事,都有点儿惊诧。
这个儿子转性了?
今日个早起,晚间还在苦读?
两夫妻当夜在床上就嘀嘀咕咕咬一通耳朵。
为此,在卿事寮衙门里,中官司士晁纲同春官大宗伯胡云深打招呼。
胡云深都很客气的回话。自家儿子有改变,说不定是晁纲家那儿子起作用。
少年人好胜心强,总是有不服气要比较个长短出来的时候,为不被晁错小儿追上,胡裴才这么努力上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