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槐国好歹也与我柳国并列,本将便以为这是谣传,未曾想,如今这一看,莫非是真的不成?”柳国将领抬起手,拿刀尖对着池宴点了点,嘲讽道,“否则你怎么会以己度人到认为,这个书生是我柳国兵士呢?”
“满嘴胡沁,姓柳的,你说我槐国之前,倒是回过头看看自己身后,除了那些精锐还算勉强看得过眼之外,剩下的都是些什么?”
谷开元反唇相讥道:“全是一些歪瓜裂枣,你柳国是没让书生入伍,但是却连灾民都拉过来了。看一个个面黄肌瘦的,还不知道之前怎么饿的。”
“不像我槐国,书生也有英雄气,弃笔投戎,保家卫国。这般令人钦佩的事,从你那臭不可闻的嘴巴里说出来,就成了穷兵黩武。可见你也不过如此,配不上你那赫赫威名。”
“也不知你国内书生听闻了,心里作如何想,怕是再也不会钦佩你这位大将军,国姓爷了。”
谷开元说完,不等柳国将领开口,就看向池宴:“这人既不是我槐国的,也不是你柳国的。那无非是桐国、杨国、松国的人。恐怕是来刺探军情的,只是不认路,或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这才走到了这里。”
“也是天意,
让我们发现他。该顺应天意才是。”谷开元说着,一挥长|枪,枪头红缨一动,枪尖就朝池宴刺了过去。
池宴站在原地没动。
周围的人见了,心中了然。这书呆子怕是吓傻了,愣在原地等死呢。
“咦?”谷开元一枪|刺出,却刺了个空。别说要人性命了,看样子,连对方的皮|肉都没伤到,“倒也有几分本事。难怪敢只身过来。”
“什么本事?这人分明就站在那,从头到尾不曾躲闪过。这都刺不中。怕是你谷开元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