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唱了一遍又一遍,田园的答案终于由“要不得”变成了“要得”。
兴许是太激动,也许是之前笑得没了力气,下树时她不慎踩空,就那么掉了下去。侯鸿吓得面孔扭曲,慌忙伸手去接,田园砸进他怀里,两人倒在地上,侯鸿垫在下面,还好树不高,摔得并不怎么疼。
他将戒指套进田园的无名指,一向不着调的人,此刻却格外正经:“老婆,我爱你。”
田园早就哭得不成样子,捶打他的胸膛:“死猴子,我告诉你,你要是以后不对我好,你就死定啦!”
侯鸿疼得龇牙咧嘴,却不忘给她擦眼泪:“不会不会,父老乡亲们都看着呢,别哭老婆。”
两人正深情对望,一阵煞风景的雨雾却洒了过来,瞬间将两人浇成落汤鸡。
侯鸿暴怒:“谁干的?”
“我干的。”
坏掉的洒水器终于被靳礼泽修好了,他摘了手套放进口袋,向小花走来。
小花笑着问他:“你浇他干吗?”
靳礼泽淡淡道:“看不惯他。”
小花哦了一声,装作不解地问:“真奇怪,那他是怎么知道田园在这儿的呢?”
靳礼泽:“……”
小花扑哧一声笑出来,主动与他十指相扣:“哥哥,我们走吧。”
两人顺着小径慢慢小山,道路两旁是丰收的果树,樱桃挂满树梢,蝴蝶蜜蜂在林间飞舞。
小花扶着肚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哥哥,我们学校的美术老师快生了,下周就要回家休产假,你有时间的话,能去帮她代一下课吗?”
“不去。”靳礼泽最不爱教学生。
“去嘛……”
小花挽着他的手臂,开始撒起了娇。
靳礼泽偏头看她,今天她穿了一件奶白色碎花连衣裙,因为日光太晒,出门时戴了顶遮阳帽。阳光从帽子的孔隙中渗漏下来,显得她皮肤如牛乳一般白皙,自从怀孕后,她的肤质是越来越好了,勾得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