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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饭之前,靳礼泽先要去找个酒店放行李。
小县城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大酒店,只有唯一一家四星级,靳礼泽去那里开了一间房,刚一进去,就把行李箱扔在地上,将小花压在门板上亲。
多日不见,两个人对彼此都想念得厉害,思念化在汹汹的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呼吸困难的小花才推开了他,靠在他怀里喘气。
靳礼泽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替她轻轻擦去眼尾泛出的生理性泪水,温柔地问:“怪我吗?”
“怪你什么?”
“刚刚给你妈难堪了。”
小花愣了愣,摇头:“不怪你,你那是给我撑腰。”
靳礼泽叹息一声,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你知道就好。”
小花埋在他胸膛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鼻头发酸。
其实她何尝不委屈,第一天到妈妈家里,看见那一桌放了花椒的菜时,她就想哭了。好奇怪,妈妈再婚了她不哭,生了二胎她不哭,竟然在忘记她花椒过敏的这件小事上难过地想哭。
她揪着靳礼泽两侧的衣摆,头埋得更深,将涌上来的泪意憋下去,这个人仿佛成了她此刻的支柱。
靳礼泽摸摸她的头:“饿了吗?”
小花不说话,只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