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终于忍不住了,在靳礼泽拉着行李箱想走时,一把抱住他的腰。
“哥哥,别生我的气了,我就要走了,你不想在我离开前还和我冷战吧?”
“你还敢说!是谁扔下我跑去外地过年的?”
靳礼泽气红了双眼,去掰她缠在他腰上的手,可小花箍得很紧,他怎么掰也掰不开。
靳礼泽更气了,吃什么长大的,力大如牛!
小花不顾路人们异样的眼光,死皮赖脸地贴在他背上,她现在的脸皮都锻炼上去了,丢脸不要紧,哄好男朋友才是第一要务。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寒假很快就过去的,别生气了。”
“我还打算带你去国外玩儿呢。”
“下次再去吧,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这话听着还差不多,靳礼泽消了些气,看着人流密集的火车站,又有点烦:“都说了坐飞机了,我送你过去。”
他说的“送”是陪她坐飞机到那边,又自己一个人再飞回来。
小花连忙说不舍得他这么辛苦,又说坐火车省钱又快捷,而且她已经坐过一次了,取票什么的都很熟练,完全不用担心。
一套哄人工夫行云流水地使下来,再主动亲他一两下,靳礼泽的气基本就平了。
他目送小花进了站,在看着她通过闸机,背影越来越远的时候,靳礼泽忽然一阵难受,差点哭出来。
他后悔了,不该那么轻易就放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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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的妈妈改嫁给了一个包工头,说起来有点尴尬的是,小花的爸爸曾经和这名包工头在一个工地上做事,所以村子里的人都说小花爸爸是被人戴了绿帽,大人嚼舌头,小孩儿们有样学样,这也是一向不爱恃强凌弱的小花会和村里小孩打架的原因,当时她以一挑十的英姿给靳礼泽留下了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