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笑着主动靠近,靳礼泽将她搂进怀里,两颗头越挨越近,在即将亲上时,“砰”地一声巨响。
两人都吓了一跳,慌忙分开。
靳礼泽心脏几乎骤停,不爽地骂了声脏话,差点忘了,他还干了最后一件俗气事儿——放烟花。
怎么早不放晚不放,偏偏在这个时候放?
今晚的烟花比迪士尼乐园里那场还要盛大壮观,几乎半边天空都被映亮。
小花仰头看着夜空璀璨夺目的焰火,惊喜地感叹:“哇,原来圣诞节也放烟花的吗?”
在节假日放烟花是临江市的惯例,但一般是在国庆节、元旦等几个传统节日放,原来连西方圣诞节也一样吗?
靳礼泽看了她好几眼,谁会给洋鬼子过的节放烟花啊。
“怎么了?”小花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
“没什么,”靳礼泽捧起她的脸,说一不二地吻下去,“继续亲。”
一回生二回熟,相比起第一次,靳礼泽的吻技有了明显的提升,不再像之前那样横冲直撞,而是渐渐摸索出了章法,缓缓地试探、深入,最后再直捣黄龙,一个吻缠绵漫长,将小花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再度烧了个一干二净。
那天晚上,她毫不意外地错过了宿舍的门禁。
靳礼泽问她要不要睡在船上,有两个船舱,小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强调这个。
她不太想睡这里,因为她还是有点晕船,靳礼泽便带她回家睡。
上岸前,小花看着那一甲板的鲜花,觉得很可惜,但是花太多了,她实在带不走。
靳礼泽看她一脸不舍,说他会派人把花都转移到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