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活动时间结束,社长开始组织大家干活儿,每个人都分配了任务,小花这一组是去溪边淘米洗菜。
没人敢支使靳礼泽去做事,毕竟他一看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他搬着个小马扎,坐在溪水旁看大家干活儿,两条长腿交叉着伸长,看着优哉游哉。
侯鸿气得将手里菜篮一摔。
“我说大少爷!你可真是个大爷!你是来野炊的,还是来享福的,能不能动一动您那尊贵的手指?”
“我是监工。”
某大爷恬不知耻地说。
侯鸿痛骂他是好吃懒做的东西,靳礼泽四两拨千斤地反骂回去,二人隔空对骂数百回合。
小花听了只想笑,嘱咐靳礼泽坐到树荫下去,这里太阳有点晒。
侯鸿转头瞪她一眼:“你就惯着他吧!”
小花:“……”
靳礼泽搬着自己的小马扎挪过去了,仰头眯着眼,看了看树叶间隙中漏下来的日影,忽然起身走到了溪水旁。
他的影子将小花牢牢地盖住,站着一言不发。
小花抬头,不解地问:“怎么了,是有虫子吗?”
靳礼泽怕黑怕鬼也怕虫,这是小花早就知道的事,他尤其害怕蜘蛛、蜈蚣和蟑螂那种多足昆虫,乡下地方多虫豸,特别是潮湿温暖的春夏季节,他曾经被一只红头蜈蚣吓得蹿上柜顶过,还是小花将他解救下来的,事后一如既往的,靳礼泽威胁她不许说出去。
她以为是树下有虫子,靳礼泽不敢坐那儿了,但他摇了摇头,在另一只小马扎上坐下。
田园和侯鸿玩心重,正经事干了没几分钟,两人就在岸边玩起水来了,楚喻正在附近捡没人要的矿泉水瓶,这一组人里,真正在干活的人只有小花。
靳礼泽坐在她身边,两人很少交流,但画面就是意外地和谐。